林觅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心里还有几分得意。平时不是他老问她:要不要?要不要?今儿个轮到她了!
一只细白、做了法式美甲的小手握住自长裤拉链蹦出来的男人阳物,她卖力地舔吸他的龟头,感受手中的阳物越来越大,坚挺得像每次要她,要到快射精前的硬度,撸一撸、吸一吸、含住一半用舌头转圈圈、再松开。林觅仰起无辜的大眼睛问他:“不可以吗?”
刘正阳微皱眉,咬着牙,揪了一把她的长发,语气倒有些狠厉了,“你连来月经了都不放过我,不让我休息休息?”
林觅摇摇头,还是那么的弱小无害,“那不吃了。我给你擦,擦干净。”
她是故意的!
天生一个小荡妇!摸到他的腿就想解他裤子,巴不得天天能看见那根东西,天天含着!
刘正阳眼神一凌,用力按了一把她的后脑勺,“吃!全都给我吃干净!”
小情人得令,开始卖力工作。
小手握紧他的根部,张开小嘴,小心地含了一点点,开始不疾不徐地吞吐。
“呃,呃......”她还自喉间发出了几声低吟,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盖在白皙的脸上,与男人粗犷的黑森林成了明显对比。
这有多淫荡?女人樱口中插着一根青筋凸显的湿润男人性器,腮帮子鼓鼓的,因为太大太长了,也只能用白皙的手握住一半,用小嘴含住一半,自她唇边落下的还有透明的淫液。
刘正阳的呼吸变得紊乱,被湿湿滑滑的口腔包裹着,细细密密麻麻的触觉不断游走,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衣衫完好地跪在他胯下伺候,只是一分钟的功夫,却有一个激烈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生成——拉她起来,按在办公桌上,掀起臀部的裙子,顾不得她是否见红也要狠狠深入!
“继续!”他低喝着,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
林觅不急,抽了几张桌面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擦嘴,又给他擦擦大棒子,扔掉纸巾才娇声说:“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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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本太太六亲不认,只认珍珠!我快冷爆了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