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女人心里的路是阴道”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她的阴道他进过数百回,却半点儿也挨不到她的柔情蜜意,此时做爱也是完全被动的,为了顺从他的,还闭着眼不想看他,一双小手宁可抓住枕头两边也不抱他脖子——林觅真似媚俗,却又不媚俗。
又有谚语“做人太真则媚俗,不真则欺世”,在于真与不真之间,寻求自己的洒脱快意而不离人世情长太远最为适宜。可林觅,她表面很知足、很快乐,像什么感情都不在乎,却又好像带着很多烦恼——刘正阳经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只能使劲儿往她身体里钻。
房间24度空调“哗哗”地吹着冷风,刘正阳压在她身上驰骋,两手半握拳撑在床上,麦色的精瘦背部充满热汗,胯骨与她的紧贴,腰和臀摆动的弧度并不大,力道却一点儿也不轻,就如他青筋凸显的小臂,正在卖力地紧绷着。
他在目不转睛地看她,并且走了神。成功男人的英俊面孔本就是严峻的,他的眉骨也很高,一双英厉的眉眼不曾松弛,瘦削的侧脸也绷得紧,嘴唇还紧紧抿着,看似认真,实则更多的是忧郁。
林觅喜欢在心里说他忧郁,因为病气产生的忧郁,所以他有些暗黑、变态。她半睁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合上,轻咬嘴唇哼了两声提醒,免得是他自己力不从心,后面却怪她伺候不周。
“叫人。”他反应过来了。
“正哥。”她从善如流地喊。
“不许这样叫。”
那叫什么?
她没正式叫过他,平时都是见了面就说话。刚认识的时候,她听见一些人是这样叫他的,又或者叫他刘总。可她并不是他公司的下属呀,该怎么叫?
“刘先生?”林觅探问。
他竟有些生气了,“我跟你不熟?这样叫我?”
两条白嫩的腿由他拉起来扛到肩上,林觅没了他在身上遮挡,肚皮传来一阵凉,是空调吹的,紧接着下身传来“啧啧”声,是他们交合的暧昧声。她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陌生,究竟是身上凉的原因还是灯光太冷?她看向他的时候,鼻子有一阵欲打喷嚏的酸麻,眼角也就自然流出泪了。
“疼?”刘正阳放下她的腿,抵在中间缓缓进入,速度缓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