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无奈地回:“走私账,慢一些,叫你不要急。”
那就是要经过大老婆允许咯!米莉泄气地对林觅说:“盘个门面,装修,乃至开张请员工的钱我都有,但我就是要他付出,不可能我跟他大半辈子,他连个像样的基业都不给我?我不说房子,房子我又不租出去,每个月没进账的!”
所以她就是铁定了要老陈给她开店,还燥起来了。
林觅表示同情,让她再等等看。米莉姐又开始言传身教:“你呢?有没有想过跟刘先生要点什么?我跟你说,钱财是身外之物,你最好要到不动产,车子房子,写你的名字,对自己有保障,他也要不回。”
林觅说:“我不会开车。”刘正艳不可能给她房。
“那就学啊!自己会的话更有说服力。你哄哄他,要辆小车根本不成问题。”
倒是在理。林觅颔首答应。
下午六点多,刘正艳回来了,提前回的。他上二楼推开林觅房门,只见两女人在聊天,旁边有盘洗得干净的车厘子。
“好点了吗?”他西装革履,站在门口问。
林觅低眉顺眼答:“好多了。”
米莉拎包起来,“哎本来打算在你家蹭个饭的,谁想到刘先生那么担心你,早早就回来看你了。我不当电灯泡,还是回去等孩子放学吧。哎哎你不用送,我自己下去,又不是不认得路。”
她高高兴兴地下楼,刘正艳在栏杆往下喊老张司机:“送陈太太一趟。”
林觅拿着保温杯吸管慢慢地喝,他进来脱外套、松领带,她无厘头地问:“驾照难考吗?”
“你想考?”
“唔,现在有空可以去学,但我怕很难,我没方向感。”
“不难,好好学。”他说。
“那我改天去报名。”
正逢王姨叫吃晚饭,林觅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他帮她撩了一把,见她穿着裙子露出半截小腿,随口道:“天凉了,穿裤子。”
她就爱穿裙子,一年四季,裤子不见得有几条,打高尔夫球也穿的百褶裙,一跳起来,露出里头连着的平角打底裤,他有一次寻来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衬衫,愣是捆在她腰上,皱着眉低咒:“你就不能穿条裤子?”
有人关心,她心里自是欣喜的,口头上答应了洗了澡换,旋即由他牵着手腕下楼吃晚饭。
这几日发烧,再到月经干净,林觅都在别墅度过。她已有小半个月没去过剧院了,甚至还有种已离职的感觉,分戏安排怕不是把她给忘了?
周一她早早来到剧院,放下包便去化妆间,两个女同仁看看她,有一个关切问:“林觅,你还好吧?”
另一个的眼神也充满着同情。
“我没事啊。”林觅疑惑,“怎么了?”
“你这几天是发烧了,还是还有其他不舒服?”同仁一上下打量她。
林觅摇头,同仁二又说:“大家都说你被家暴了,来不了。你真的还好吗?”
家暴?何来家暴?她眼睛瞪得铜铃大,这是谁传出来的?
剧团女团长喊她进办公室谈话——“小觅,你的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了,你如果有困难、身不由己,说出来,大家都会帮助你的。我们都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或者,你可以报警!”
林觅更惊讶了,连忙问:“不是。你们为什么都这样说?我都不知道你们从哪儿听来的。”
女团长眼里闪现怀疑,“不是你跟有妇之夫来往?还被男方家暴吗?”
“不!这是谁说的,哪有的事?我没有跟有妇之夫来往,谁告诉你们的?”
女团长始终怜悯地看着她。
那天有个小伙子急匆匆地跑来剧院找林觅,被告知不在,他跳着脚叫嚣:“如果她回来了你们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她可能被囚禁了!不让出来,我联系不到她......”
大家问为啥?小伙子居然悲呛地用手捂脸,快哭了,“她是我姐姐,为了一点钱做了一个富豪的二n,听说那男的很凶,老是对她打打骂骂,限制她的自由。我已经找了她几天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又听说她是被打了才发的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