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被撞飞的身影再次跌落,一次次无休止的挑战换来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他已经没有再一次爬起来的力气了,那个人就是个疯子!他不想就此认输,可让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确是输了,完完全全的输了,这个念头让他失掉了所有的信心,他躺在地上双目渐渐灰暗,仿佛丢失了所有生机一般,呆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不远处伫立的身影似乎跟没事人一样,那地上的躺着的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分明就是他的杰作啊,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这可怨不得他,他不是第一个动手的人,谁知道这些人怎么那么不禁说,他只不过说了几句,说出来事实而已,本来就是一个个的菜鸡嘛,还非得找他挑战,好啊,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什么事实啊,你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出来,人家能忍住不揍你才怪。
他光着上身,可以清晰的看见健壮的肌肉突出隆起。他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弧度。随即,他晃了晃头,摇了摇手腕,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挑了挑眉,不尽兴的就向外面走去,只留下一个满身血污看不出原样的伤员。
“棋,你又过分了。”一身飘逸的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有些嗔怒的看着刚从训练室里走出的男子,但是紧接着扑面而来的浓烈的阳刚之气,令她也不禁有些失态,她恍惚了一下。
被叫做“棋”的男人斜了白衣女子一眼,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八婆,要你管啊。”也不管后者的反应,迈着大步绕过她就走了。
画琴的脸上由红转青,气的她狠狠的跺了跺脚,略一犹豫,硬着头皮又跟了上去。天知道这个打架狂还会惹出什么事端啊,书生给她的任务就是看住这个家伙。可是。总会有看不住的时候啊,她刚刚只不过走开了一小会儿,看看,那刚被人急忙忙抬上担架的伤员,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头痛啊,她可怎么跟书生交代啊。
“你就不能稍微安分点啊,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你看看,这是今天第几个了,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你要把这里的保镖全都打上病床吗?”画琴直接上前责备他。
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仰着头,翻着白眼。画琴对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无力吐槽,只想让他稍微安分点。暗地里可是有非常多双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能有任何差池,不可给别人抓住把柄的机会,他可倒好,就怕麻烦不够多,自己一个劲的往上贴。
“安分?!有没有搞错啊,你就算再听话再安分,他们就会放过你吗?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棋长得剑眉星目,硬实的下巴,表情孤傲,从相貌上看就知道他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人。他的嗓音低沉,但他的表情跟他的声音格外的不搭,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跟社会上的小混混一样,忽略他那副找揍的表情,他继续翻着白眼,连看也不看画琴一眼。不过虽然他嘴上斗嘴斗的轻松,实际上一刻都没有松懈过,这点通过他手臂上的紧绷的肌肉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