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说他爱你_26(1 / 2)

我接过手机,心里有压不住的火,又不知如何发作,放冷了声音道:“程先生,作为合作搭档,我欣赏你的工作态度,但在此之外,我还是希望大家能保持应有的距离,你非得让彼此面儿上过不去,以后有你的戏我池修哲不接就是,谁也别碍谁的眼。”

我这话明摆着拿自己的圈内地位在施压——哪有我为别人让步的道理,潜台词便是我要接的好制作,以后你想都甭想。

程膺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无赖都在这五分钟里耍尽似的,也不接我那茬儿,靠在另一边电梯壁上,就着电筒的灯光看我。

“如果现在你跟我真困在山洞里,死了也挺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忖很久要不要在完结之前回答一些作者自己的观点想法(因为很怕自己的言论起引导作用后影响大家的阅读体验233)但是我觉得这条不回的话很可能让有的小可爱期望越大失望越大gt;lt;还是决定借这条说几句~

以下可能会存在比较隐晦的剧透,不过后续剧情应该很好猜,大家看了其实应该也无所谓。我尽量条对条回复~

第一人称虽然能充分体现其人的内心,但它是有明显局限性的,也就是这仅仅是池先生一个人的视角,而他个人的观点与想法并不能完全代表整个故事宏观的走向。比如林先生如何想——林先生对他当然不完全是他所以为的态度,他的敏感与林先生曾经的经历决定了他的没有安全感。这也就是你理解的第一人称带来的池先生的温柔痴情包容都有些苦唧唧的感觉~

林先生也不全是个只顾自己的傻白甜,前文中提过他对池先生的关心,可以飞几个小时只为了送他个小玩具,愿意为彼此挑情侣睡衣,啪过之后腰酸背痛也要去现场参加池先生的见面会——这份感情不是单向的,我觉得没有几个人真的可以几年如一日毫无指望地深爱一个人,池先生完全感觉到了林先生给他的感情回馈,如他所说的,林先生也在尽己所能,所以这份感情才能得以维持。所以林先生不是不理解池先生,是个人能力有限,他在这方面不算七窍玲珑,甚至有点迷糊,但他愿意努力,效果一般罢了233。

关于什么契机滚床单,对池先生情感如何萌芽,我选择略过是因为我觉得这方面会比较水到渠成233,结婚之后池先生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影响着林先生,有时他自己甚至都不自知,他包容林先生、照顾林先生、将林先生重新送回舞台、鼓励林先生拾起自己平生之志、将“林彧初能漂漂亮亮地活成林彧初”视为自己人生中头等幸福的事,这样的付出没法不让人动容的,林先生能感觉到,但他在这方面稍稍笨拙了些。前文中我写过他俩亲亲时,林先生并不厌恶反感,其实就是扔了个引子233示意各位他俩假以时日是能坐上火箭的。池先生爱的影响无声无息,林先生爱的萌芽也就无声无息,偏要挑哪个时间节点来作为重要转折,我倒有点挑不出来……全文作为主线着重描写的目前这一部分(婚后第四年),也是因为这里能真正让两个人认清自己的心、解开心结,是我认为的高潮。

然后什么契机滚床单正文里不会提到的,番外里会有林先生视角,我会努力从林先生视角撒糖233。

关于林先生“长情”这个问题,我觉得不能完全这么说,对于林先生这份几年过去还入梦惦记的感情,136l“牧声”的解读和我很相近~我就不赘述啦。对左岩旧爱是有的,更多还是来自内心的愧疚。

池先生的魅力并不完全依赖程膺的爱恋来体现呀~林先生已经很爱他啦,足见他的魅力,程膺的设置并不为了让林先生意识到池先生的魅力,而是知道自己内心对池先生并不是“他给予我,我就要给予他”这种感情模式,而是同池先生一样:我爱你,我寸步不让。

这两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毛病,只是需要时间和事件来互相理解与共同成长。

关于文的展开问题←这其实就是我要来顶锅盖解释的东西233。故事基本已经发展到后半程啦,要不了太久就会完结,故事2/3的面貌已经展示给大家了,因为我个人能力问题,只能止于这一层面了hhh。其实某种意义上,作者自己来解读自己的文就是件很羞羞的事,有点正文展示不足,自己解释来凑的意思。

我自己写这篇的时候,也因为自己笔力不足感到力不从心过,总觉得拖沓了,没有讲好这个故事了,有点惋惜。也是正处于一个学习过程,很多地方处理得不太好,午夜梦回,捶胸顿足233。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疑问、建议和包容,让我也能好好思考自己的行文思路、剧情推进。这种双向的感觉超级好,像谈恋爱一样(不)

呱唧呱唧说了好多,希望不会影响到大家看文233刚好趁着这条把想说的都说了~非常喜欢认真看文的大家,我也会尽自己所能讲好这个故事哒 么么啾

第37章

2017/09/07 和程膺的争执

因为演员间配合默契,剧本角色少,场景上的细节也不算繁复,这部戏的拍摄已经进入尾声。距离杀青越近,剧组里的每一个人越是卯足干劲,一时之间效率倍增。

清早起床,大家坐一桌吃着早餐,我上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在座的基本都能凭铃声识人了,朝我暧昧地笑笑,也不言语。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食指蹭了蹭鼻尖,把林彧初的电话接了起来。

他如往常一般问候了我几句,而后告诉我左岩术后恢复很不错,已经能慢慢记起以前的事了,这话说完后,他又拣了许多旁的说给我听,仿佛左岩这件事只是夹在前言和后语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这样做了,却仍抵不过我只着眼那一件事。

我想,左岩记起从前的事了,林彧初现在在他身边,维埃拉远在两万里之外——我将这三点放在一起,登时就沮丧烦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