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着嗓子,呼吸仿佛都沉重了些,挑眉问他:“林先生,你喝多了?”
林彧初环住我的腰,拉我进了浴缸,他声音低到我险些听不清:“你才喝多了……和别人一起喝的。”
浴缸很大,但塞两个人就有些勉强。我刚压到他身上,浴缸里的水就溢出去了大半,哗啦啦的响,我在那水声中咬他耳朵,问他:“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林彧初的脾气上来了,登时伸手去摸我的性器,攥到手心里质问我:“我需要勾引你?”
我看他认真的模样,笑了,道:“不需要。”贴近了些,又伸出舌头去舔他耳廓,缓慢吐字,“一看见你就硬了。”
我叫他宝宝,使唤他的手再圈紧些,上下动动。
这样逗弄他一番,林彧初方才嚣张的气焰登时减了一半,不吭气也不反抗,红着脸像是羞极了,却仍旧什么都听我的。这小流氓毕竟是个新手,如何撑气势,到了实战时都要原形毕露。
“什么都答应我——做什么都行?”
我偏揪着林彧初这句话不放了,这样说给他听,还腾出只手去握林彧初的手,带着他帮我纾解欲望。
若说我从前和林彧初在床上做的事堪称厚脸皮,那如今便是仗着有了底气,彻底不要脸了。
林彧初没好意思答我这话,眼睛别开,实际上就是默认了。我活脱脱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非得从他嘴里要个答案。
林彧初不理我,我就吻他。一边要他帮我打着飞机,一边叼住他的唇舌吮咬得有滋有味,林彧初眼角泛了红,舌尖却照旧迎合着我,勾缠着,相互舔舐着。直吻到他喉间溢出几声甜美的低吟,我才住了口,生怕再吻下去,会忍不住在这里办了他。
我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嘴角,又问:“是不是呀?做什么都行?”
林彧初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我恍惚看到了其间藏匿着的宠溺,甜酒一样,温温柔柔地入喉入胃,香气四溢又惹人沉醉。
他拿指腹慢慢磨蹭着我性器的顶端,开口时每一个字都缀着情欲:“是你的话……做什么都行。”
小小的一声钻进耳朵里,头皮都要发麻。我凝着他,他也不闪不避,湿润的空气里,两道视线就这般碰撞出灼人的热度。
我抱着他出了浴缸,站在喷头下三两下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直奔卧房。
林彧初水哒哒地被我扔在了床上,他趴在白色的被单里,脑袋半埋在软和的被子里,露出半边脸看我。
那张脸红扑扑的,望过来的眼神有些涣散,没有刻意地放荡,却仍撩拨得人即刻就想狠狠欺负他。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和安全套,走到床边,指尖轻轻蹭了蹭他挺翘的臀瓣,上面还沾着温热的水珠,倘若等会风干了,皮肤会变得很凉。
我恶意地用指尖勾勒林彧初起伏的线条,他的皮肤登时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朝他股缝间挤了点润滑,手指也沾了些,他主动而顺从地抬了抬腰,方便我帮他扩张。
林彧初身上的鸡皮疙瘩半天不下去,我用空着的那只手帮他扯了扯被子,盖在了后背上。
“冷吗?”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