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黎:“兴许你我本就有缘。”
苗从殊:“当日清幽殿里,你推演的卦辞我还记得。”他突然就不画掌纹了,执起郁浮黎的手贴在脸颊,抬眸望过来:“老郁,别瞒我啦。”
郁浮黎:“杀了天道后,我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苗从殊:“现在不可以说?”
郁浮黎颔首。
苗从殊:“为什么?”
郁浮黎:“我怕你没忍住,扛刀闯进昆仑剁天道。修为不足,反而被气哭。”
苗从殊:“……”这种哄三岁小孩的理由真是连敷衍都懒了吗?
郁浮黎戳戳苗从殊鼓起的脸颊:“生气了?”
苗从殊不说话,拿眼睛横他。
郁浮黎把他抱怀里,拍着苗从殊的后背,拿他当小孩来哄:“不就是再等一两天?好了,你好奇心本也没那么重,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哗!话说得那么轻松?
问题就是他现在心里跟挠痒痒似的,实在是太好奇了。
那么多疑问堆积到一起全都没答案,关键还都和郁浮黎有关,怎么能不着急?
苗从殊使劲百般手段,郁浮黎就跟入定似的不为所动,说过两天就绝不松口。
任凭苗从殊怎么说,他就是岿然不动。
平常时候的郁浮黎其实挺好说话,哪怕是不肯答应的事叫苗从殊缠一遍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