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几次避开大黑的攻击,大黑也被惹毛了,嘴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吓得羊群躁动不安。
扎那追赶了上来,一把揪住大黑的颈部皮毛,对准他的后背就是几巴掌,同时教训道:“大黑,你又不听话了,说过不准对人发动攻击的。”
扎那是个高高壮壮偏黑的男人,下巴留着络腮胡,说着一口标准的汉语,对沈军钺二人真诚的道了歉,然后一只手提着大黑朝迎出来的东珠走去。
两人用土话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不一会儿,扎那丢下那只狗跑过来热情地说:“咱们这很少有客人来,要是招呼不周的地方,两位多包涵。”
沈军钺要保持冷静自持的形象,于是沈皓主动接口道:“我们父子就是喜欢这份安静才来这儿的,小嫂子招待的很好,多谢了。”
“啊,父子?”扎那等着一双大眼,他有想过这两人的反应,轻笑了几声,不遗余力地诋毁沈军钺:“我爸早婚早育,忒不把国家政策当回事儿。”
扎那和他的妻子一起笑了起来,两人的背后还藏着一大一小两个小男孩,正乌溜溜地看着他们,眼里写满了好奇。
晚上吃的主食是杂粮煎饼,喝的是马奶酒,为了招待客人,扎那夫妇俩特地宰了一只羊,这也跟沈皓给的报酬有关系,否则一般人家可下不了手。
马奶酒沈皓是不喝的么沈军钺喝了几口也觉得不够味儿,后来还是扎那去了当地的“草原白”才让沈家父子多喝了几杯。
草原白五十多度,味儿特纯,喝着很过瘾,一手啃着羊腿,一手喝着高度数的酒,沈军钺的豪放之气很快就显露出来了。
扎那开始还觉得沈军钺不好相处,没想到两人一顿饭下来,就天南地北的聊开了,就被碰的哐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