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替我讨个援手吗。”
秋蝉听闻她说不能帮,一时也不知道戳了哪里的痛处,青白着脸反驳:“谁说我不能!”
“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这人当真是白眼狼,讨厌极了。”
说话之间一辆马车停靠在边上,秋蝉掀了帘子,一脸厌烦的同她说:“上来。”
“我不上。”
“你怕不是正想这样伤风败俗的招摇过市。”
沈怜衣裙都叫柳爷撕破了,一路走来已经招惹不少,她心中不悦也还是上了马车。
沈怜身上叫柳爷又掐又打,留了不少伤。马车一路颠簸,两人难免有相撞的时候,只疼得她不住地喘气。
好不容易马车停了,外头一个妇人喊到:“姑娘可算回来了,外头又乱起来了。”
秋蝉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掐着嗓子说道:“我知晓了,我乏了直接回房。”
自从见面,秋蝉便是仿的女声,而且他仿女生,叫人听不出真假。
果真马车直接进了院中。
秋蝉所在的小院子还算雅致,只是院外不时总传来几声呻吟。
在坐一会儿,院外更是,调情不断。
“这是……妓馆?”
秋婵不语,只是往她身上砸过来一套衣裳。
“你转头。”
秋蝉默然把头扭到一边。
沈怜解了衣裳,一身洗白的皮肉处处都是柳爷留下的印记。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只听秋蝉又气又恨的说到:“你真是生性放浪。”
“是又如何,你也不是好人,你若是守礼数又怎么会看到?。”
沈怜说完还不解气一般讥讽到
秋蝉大约是要隐藏身份,只见他穿了一身女装,先前又仿照着女人的声调。
沈怜便忍不住嘲讽道:“你这样一个怪人有什么脸面说我。怎么,难道你穿得一两回裙装便再也舍不得脱了?”
秋蝉同她争吵半日,总叫她说得心中愤恨。一时生气,咬着牙便冲上来,掐着沈怜的脖子。
“你闭嘴!”
他穿着裙装动手不便,沈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下也推倒他,反倒骑在他身上,掐着他反驳:“我偏不。”
秋蝉不会武功,沈怜也不是真心要打他,俩人你推我搡的闹了好一会儿。
闹得半天,沈怜突然瞧见他满脸红晕。
可不是她只穿了里衣跨坐在他身上,里衣没系好,胸乳大半都露在外边。
她身下竟也觉察出秋蝉的硬挺来。偏她还看见秋蝉散开的领口中露出几道新伤。
沈怜蓦地想起先前她在小巷里救秋蝉的事情3Щ·po1捌·ひs来。
沈怜小心掀开他的衣裳,果真见他白腻的皮肉上伤痕满布。心口处有鸡蛋大小的疤痕,皮肉皆不见了,好似尖刀剜过一般,徒留殷红的一个伤口。
“你又撞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