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的风水有问题,该改动当然要改,你不也是因为这里风水有问题才请人过来的吗?”
对于这个弟弟,水月心今天表示的很是冷漠。是啊,都和外人一起联手坑害姐姐了,这样的好弟弟,不要也罢。
“是啊,我请了金大师过来帮忙看,可是姐,你请了谁啊?不会就是自己看了点风水书就过来瞎折腾吧,毁了咱家祖坟的风水,你承担的起吗?”
某些部位的疼痛一直刺激着水寒飞的神经,让他对自己姐姐说起话来格外的不客气,额,除了疼痛以外,好像还夹杂着一些醋劲儿。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水寒飞和梁晨两个人都呆愣住了,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一睁眼看到的居然会是那种场景。
疼就不用说了,床单上那个恶心啊,白的黄的红的样样都有,梁晨脖子上被弄出一个吻痕来,水寒飞的牙齿里甚至还塞着一根毛。
阴宅八宫定缘法对他们有影响是肯定的,除此之外,和这俩人平时的生活习惯也脱不了关系。
这些大家族的少爷们,哪个屁股都不干净,身边只有一个女人你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话。平日里都是放纵惯了的。再加上喝了不少酒,酒后乱那啥……
不过酒醒了以后,俩人没声张,也没有相互埋怨,很默契的收拾起自己的妆容,表面上权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他俩现在是姻缘一线去,当然不会埋怨了,最多就是羞涩一阵子,没准过不了几天,两个开过荤的家伙不用喝酒也能折腾到一起去了。
“我承担不起?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水月心也发觉了水寒飞的异常,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心里既解气,又心疼。终究还是放不下这姐弟关系啊。
“都说了我这次请金大师过来就是为了给咱们家祖坟看风水的,当然是让金大师看看了,别让你的人瞎折腾。”水寒飞冷哼了一声,再不理水月心,踮着脚走到金圣言的身边,“金大师,您给说说我们家祖坟这风水应该怎么改?可不能让那娘们瞎捣乱。”
“这个……”
金圣言捋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子。人老成精,他怎么能看不出梁晨和水寒飞不对劲呢?金圣言确实是梁晨父亲的老友,对这晚辈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要说梁晨是个花花公子他倒是知道,可是喜欢男人……
就算再喜欢男人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搞得那么激烈以至于两个人都伤了吧。
当然,那是在金圣言来到这里之前的想法。当他看到工人们动土的那个位置时,一种不安感就从心底冒了出来。
水月心的工人在那里动工,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这里的路冲煞有两种化解之法,其中之一就是在这地方建造一个水池用来吸收煞气,另外一种,则是把下面环岛的三祖像更改位置,改成炎黄在后,蚩尤在前,正对南方大路的样子。
有炎黄二帝压阵,兵主蚩尤硬憾其锋,路冲煞的煞气至少会被消磨大半,不会再冲到水家祖坟这么远。
挖水池挡煞,无疑是比较利索的方法,可是人家现在都已经在挖了,自己再这么说,会不会落了面子?
“哼,治标不治本,小道而已。”
思忖再三,老头还是装了个逼。没办法,身为高人,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装就可以不装的,高人的架子总得有,哪怕多废点力气,也不能把面子落了。
“哦?那按照金大师的意思,这边应该怎么布置才更好呢?”
这一次,没有等水月心说话,张凡自己上前一步迎上了金老头。他和金老头之间不存在什么先来后到的问题,因为金老头并不是单纯的来帮人的,而是先出手害人的。
如今的状况就等于是两方对立,张凡对金老头完全没有客气的必要。
“此处的布置并不困难,与其劳动诸位工人在这山岩上硬挖出一个坑来,不如到下面去让人把那三座塑像的位置重新摆放一下,如此,便可轻易化解了此地的路冲煞。”
“哦?这么做的话,整个墓地里的煞气就都能解决了吗?”
张凡这话除了询问,也有试探的意思。要探探这老头的底到底有多深。
路冲煞确实是水家祖坟必须解决的大煞,却不是唯一的。头天晚上,张凡扫了一眼水寒飞的气场,他的气场虽然也略弱,却并不像水月心那样有黑色棉絮一般的东西包裹其上,说明这里面除了路冲煞以外,还有刑克水月心的煞气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