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儿,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啊?别睡了,先起来把药吃了。”
张凡早上出门的时候,叮嘱了孙巧菱一声,让她好好照顾下白淑影。孙巧菱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要照顾,昨天她可是撺掇了白淑影半个下午才让她最终踏出了那一步的。
“嗯?”
白淑影睡得有点迷糊,翻身的时候毛巾被被她雪白的大腿卷起来一点,露出了下面床单上凌乱的血渍。
“怎么这么多血啊?昨天疼坏了吧。”
看到花一样的美人醒来之后就皱眉捂着小肚子孙巧菱半是心疼半是调侃的说了一句,然后把一杯温水和几个药片递到了她的面前。
“姐知道你没经验,这有消炎药和避孕药,你先吃点。主人一看还是个童子鸡,肯定没准备套子。你现在还在念书,要是怀上孩子,就麻烦了。”
让孙巧菱没想到的是,在她的念叨声中逐渐清醒过来的白淑影并没有去接水杯和药片,反而眉头越州越紧,嘴巴一扁,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把孙巧菱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小影,你怎么了?是太疼了?还是他吃干抹净不认账?到底怎么了啊?”
孙巧菱对待白淑影可比对张凡热乎多了,就好像是对着自家妹妹一样。见到她突然哭了起来,也是有点手足无措,毕竟这事儿也和她撺掇有关。
“不,不是……呜呜呜……”
白淑影哭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孙巧菱心里就好像猫挠的似的,最后好不容易听到白淑影把最后一句话挤出来,孙巧菱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砸在脚面上了。
“昨天,昨天凡哥摸我那儿的时候……我那个来了……”
“这也太不是人了吧!他怎么能这么干!不知道女孩子来那个的时候身体很脆弱吗?”
惊讶过后就是义愤填膺,看不出来张凡那小子平时跟个人似的,禽兽起来那么不是东西。
“不是,巧菱姐,凡哥他没有那个我……”
白淑影听到孙巧菱误会张凡闯红灯,立刻压着哭腔开始为他辩解。
“啊?没有?”孙巧菱一把掀开毛巾被,用手指着上面大片的血迹问道:“他没弄你怎么这么多血?”
白淑影被吓了一跳,赶紧用毛巾被裹了身子,然后才嗫嚅的说道:“我当时说要出去买姨妈巾,凡哥不让我去,他说……他说,‘大晚上的不要乱跑,就往床上流吧,你今天这么大胆子肯定是你巧菱姐撺掇的,明天让她收拾’。”
那个瞬间啊,孙巧菱的嘴角直抽抽,平时看着挺厚道的小伙子咋就这么腹黑呢?姐们儿撺掇个小美人到你床上也不算坑你吧,你咋能这么坑姐呢?
再说张凡,到了胡家以后,先是借了浴室好好泡了个澡。昨天晚上的情况是在是太窘了点,他不让白淑影出去买姨妈巾,也算是对这丫头的行为进行一点小小的惩罚了,为了显示自己不嫌弃她,张凡并没有在家洗澡。
嗯,这绝不是嫌弃。在华夏传统的阴阳理论之中,经血是最为污秽之物,修行之人都很忌讳这个,这次出去是干活儿的,所以必须洗刷干净才行,对此卢凤婵又是一连串的抱怨,说张凡这人不讲究来集合还要先洗澡什么的。
梁晨心中也有些不耐,却没说出来,反而是柳如是没心没肺的,说就是应该好好洗洗,不然到山里呆好几天都没得洗。
阴风村位于江州市下辖的泌阳县,因为没有高速公路,车子开到那边足足用了四个小时,下了车都是下午两点钟了。
阴风村是山中的小村,已经没人居住很多年了,周围根本就没有路,只能从一个叫三岔口的山口自行开路进山,就算按着地图走,不绕远,也得走十几里山路,张凡看着这些少爷小姐们,心里不由得冷笑。
他们这些所谓的户外运动爱好者,平时恐怕是以开着车闲逛为主吧,进山探险的经验明显不足。尤其是那个卢凤婵,居然穿着一条小皮裙,把两条白花花的腿子露在了外面。还说她怕热,这样凉快。
九月份的山林,其实早已退去那份暑热,开始转凉了,头几天还下过一场小雨,林子里湿气很重,泥土也显得比较松软难走,除了张凡和梁晨,似乎所有人都不擅长在山林间行走,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很慢。饶是这样,走了五六里的样子,就有人累得不行了。
“我说,梁哥,休息一会儿吧,不行了,都走了好远了。”
第一个喊出来的是卢凤婵,她何止是累,两条大腿露出短裙的部分,能看到不少浅红色的抓痕,以及一个个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