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进图书馆，张凡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学霸啊，这帮人的表现好像只有一天到晚捧着书的贾茹才像个真正的学霸吧！其他人都是什么鬼！

“我说，张凡，现在咱们该干嘛？你不会是让我们进来就在这个地方干等着吧？还是说去二楼呆着，等到十一点就能看到传说中那二十一个死鬼老师的鬼魂从墙壁里面钻出来？”

虽然是跟着队伍来了，可是侯磊满脸都是不屑的神色，他可不是好奇什么恐怖传说才跟着来这里的，而是为了他的女神贾茹才跟进来的。说起来，就这几个小时看来，好像黏在贾茹身边的追求者就只有侯磊一个，难道说，侯磊是最有希望拿下贾茹的，所以其他人都退散了？

不，一定不是这样，应该是……额，应该是这货比较不要脸吧，贾茹那副淡漠的模样，比冰山女神还让人无力好吧，也只有执念深重的家伙才能跟在她的身边。

“在你大大咧咧说话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对死去的人尊重一些，虽然他们不是教你的，但是身为这所学校曾经的教员，你们之间就应该有一份师徒情分。另外……如果真的是恶鬼杀人，你这么说他们，肯定是第一个中招的。楚天，陈艳，冯元达，拿上东西跟我上二楼。”

张凡随口教训了一下侯磊，就吆喝人一起上楼了，对于这个小子，他提醒道这程度也就算仁至义尽，了，要是再作死，那就由得他去好了。

“不听凡哥的话，你们会死得早的，略略略……”

柳如是最讨厌这种没事干跳出来拉仇恨的家伙了，尤其是看不起她凡哥的人，哼，都讨厌死了。

好在另外三个人还是比较听话的，按照张凡的指挥，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火盆和香烛，跟着张凡一起上了二楼，贾茹自然也没落后，虽然她是个女孩子，还是拎了一捆供香上去，让跟在她身后有没啥可拿的侯磊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怎么能然自己的女神做这种粗活呢？更郁闷的是他提出替女神来拿的时候，女神居然不用，真是太伤他的狗腿之心了。

二楼的阅览室里倒是没什么书架，不过桌椅很多，张凡和学生们一起动手，把那些桌椅摆到了一边，然后把火盆摆在了阅览室的西南角上，用火符在里面点起灵火，让那些学生们跟他一起一边念往生咒，一边焚烧香烛元宝。

说来也奇怪，平时烧这些东西一定会有不少烟的，可是今天这一盆子烧下去，半点烟气都没看到，就好像那些火苗都是幻象一样，唯一证明那些东西存在过的，也就只有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儿了。

“你的火是用什么点起来的？为什么我没有在空气中闻到白磷的味道？”

烧完了香烛元宝，张凡让大家自己找位置坐下，子时是午夜十一点，现在是十点四十五，还有十五分钟，先休息一下，等下不一定会出现什么情况。而贾茹却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在张凡身边小声的问道。

“白磷？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符火是用白磷引燃的符纸？”

这么直接走上来质疑自己的人，张凡还真是第一次见。

“难道不是吗？这样才符合物理学的规律，刚刚那个火焰燃烧的程度不像是金属钠之类的东西，应该是白磷吧。”

“哼，不懂装懂，要是身上装那么多白磷的话，凡哥自己先着了。”

看到贾茹过来搭话，柳如是那是一百个不满意。张凡倒是不怎么介意美女的猜测，毕竟求知是科学进步的原动力，自己要是个学霸的话，说不定也会这么来问。

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贾茹，而是摸出了一瓶随身带来的矿泉水倒了一点在右手手心上，运起震字诀，那些水就这么在贾茹的面前变成了水雾。

贾茹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了一抹惊讶的神色，她把手伸到水雾里摸了一把，眼神突然炽烈了起来，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张凡的脸，嫩红的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转了一圈，就好像看到了美食的老饕一样。

“喂，你，你这是要干嘛？”

张凡感觉自己的后脊梁有点发寒。

“这不是高温水蒸汽，是高频振动造成的吧，我现在对你的身体有点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