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针套上一抹一枚银针被他捏住,朝着那警员胸口就刺了下去。银针刺穴,本应该是不疼的,但有些穴位却是例外。当初张凡为了保护李梦玫,用七星刺穴法,刺激自己的潜力,来和那群混混互殴。那时候他刺的七个穴位,就是非常疼的七个,如果没有大毅力,常人很难忍受那种痛苦。既然眼前这个小子不开眼,那就让他尝尝那种滋味好了。
一针刺下,为首的那警员顿时就感觉一股仿佛要把胸腔撕裂的疼痛,从被针刺中的地方弥漫向每一根神经。他忍不住张嘴就要惨叫,可是张凡却在这时往他脖子上刺了一根银针。惨叫声竟然被这根银针全都给憋回了他的胸腔中。那种疼痛和憋闷的难受感,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原本没有被束缚住的双手,此时都在抽筋,根本连反抗都做不到。
倒在地上的三名警员看到这情景,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他们很明智的选择继续在地上躺着,这时候起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眼前这个没穿衣服的枯瘦小子,显然不是他们三个能对付得了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穿着这身皮,我就不敢对付你吗?你们要是秉公执法的出来办事,老子自然没话可说。既然你们滥用职权,那老子就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打扰老子的好事,过来恶心老子。还特么不肯说是谁指使你的是吧?好,你有种,有骨气!”
张凡嘴里骂着,又抄起一根针来,刺进了他的身体。这一针下去,那为首的警员被刺得浑身直抽抽,一股骚臭味从他的下身传来,竟然是已经疼得小便了。
“你还特么敢尿!”
张凡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说不说!到底是哪个混蛋派你来的!”
见到那警员除了疼的抽抽外没啥反应,张凡毫不犹豫的掏出了第四根银针。
“大哥,别,别刺了。你刚才好像,把他的声音给封住了。”
地上躺着一个警员,看到张凡还要刺,连忙出声提醒。他们几个就是这边辖区派出所的。而那个带头的则是所长的亲外甥,名叫梅章岩,他们也不知道这位平时连报道都懒得到所里报道的二世祖今天是怎么了,居然直接跑到所里,说要带人去扫·黄,让他们几个跟着来。
当时这三个警员就觉得很纳闷。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之前有一次,这小子喜欢的姑娘被别人泡走了,他就带人去抓过人家开·房。这种事情通常就是落个难堪,也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所以大家就由着他闹了。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今天过来抓人却碰到硬茬子。
“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梅章岩的喉咙虽然被封住了,但是耳朵和眼睛却还能用,听到那警员和张凡的对话,忙不迭的点头。其实在第一针下去以后,他就已经想说了,只是他还没有给他那个机会。然后他悲剧的发现,在那种剧烈的疼痛之下,他就是想昏过去都做不到。现在总算是有个说的机会,梅章岩心里都在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下一刻。张凡那根针还是刺了下去。梅章岩疼的鼻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小子也太狠了,明明都已经告诉他了,是说不了话而不是不想说怎么还刺啊!
好不容易等到那股疼劲儿过去。梅章岩身上的汗多得跟刚洗了澡似的。他就那么大字型的躺在地上,不住嘴地喘着粗气,连一根小手指头都快动不了了。
“喂,死了没有?没死吱一声。”
张凡一边说,一边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梅章岩此时还不能说话。但是他可不敢再不给张凡回应了,忙不迭的点着头。
“这还像个样,下次出来找麻烦之前,你们最好先打听打听,你们要找麻烦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不混黑也不会白,但是在江州的地头上,你想找我的麻烦,做好死全家的打算了吗?”
张凡一只脚踩在梅章岩的肚子上,把他脖子上那根银针拔了下来。
“大,大哥,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感觉到喉咙的位置一阵轻松,梅章岩忙不迭的开口承认错误。没办法,眼前这哥们实在太凶了。要是就这么被他拿银针给扎死了,这回去就算验尸都验不出伤来呀。
“知道错了有个屁用,别特么给老子废话。说,是谁让你来的,给我说清楚,要是让我知道你瞎编点什么出来骗我,你这种有公职的,只要我想找,你就算躲到天边去,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是是是大哥,我,我知道了,我绝对不敢说假话的。让我来的是,是新来的那位副市的儿子,路鑫路公子。他说今天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捣乱,扰了他和云大明星的雅兴,想让我帮忙给个教训。所以我就带人来了。大哥,大哥,你得谅解我,我们这个,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懂的。人家是副市的亲儿子,我这种兵头将尾的,怎么敢不给人家面子?”
梅章岩一口气把锅全都给扣在了路鑫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