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就好,必须承认你那副西子捧心的模样,真的很诱人,既然答应了,从这一分钟起,你就是我的私有物品了,等下出去把卖·身契签了。那么现在,把你的衣领解开,让我验验货。”
看着女孩儿痛苦的模样,张凡轻笑了一声,说出的话无比的轻佻。
施逸萱咬着牙关。她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贼船,如果这时候反抗的话,无疑是把刚刚得到的承诺给撕毁了。
可恶,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生下来就有那种遗传病就算了。眼看着已经没有多少年好活了,却还让这个男人来作践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妈妈,她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任由这些臭男人玩·弄的。
可是,为了妈妈,她别无选择。
一颗,两颗,本应该弹奏乐器的纤纤玉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不过当她准备解开第三颗的时候,张凡喊住了她。
“够了,已经够了,把左边衣领拉开点,我看看。”
“你……”
施逸萱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本来听他说已经够了,自己心里还有几分侥幸,以为今天能躲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让自己把衣领拽开。
她是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是不行,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为了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忍了。
一只手抓住左边的衣领,像敢死队员上战场一样,向一边扯开。一片雪白柔嫩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张凡的面前。
张凡则是一点儿都不客气,伸出手就朝她锁骨下面半寸左右的地方戳了过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摸到这个地方,虽然并不是真正的私密所在,施逸萱还是打了个哆嗦。不过接下来她就很纳闷儿了。按理说,这臭男人的手不应该一路向下嘛,为什么就停在锁骨下面这地方不动了?
而且施逸萱很惊讶的发现,从张凡的指尖,似乎有一股暖流正在流进自己的身体。
“你刚才的疼痛是因为肺气不调导致的胸闷胀痛。放在一般人身上就是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过上一半天的自己就好了。可是在你这里,好像严重很多。坐好了别动。”
施逸萱很诧异的看到这个男人在说完之后,居然从怀里摸出了一根针灸用的银针。然后抬手就把银针朝着他刚刚摸过的地方刺了下来。几乎没感觉到任何疼痛,那根银针就已经刺进了她的身体。
“这可能会有点疼,你不要乱动,听到了吗?”
张凡叮嘱了一句,右手捏着银针的针尾,开始轻轻的捻动。而在他能动的过程中,施逸萱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银针给卷住了。就好像意大利人吃面条的时候一样,他们拿叉子,插·进面条里,然后卷啊卷啊捐啊的,把面条全都卷到叉子上,然后才吃。可是这不对呀,那您这明明是很光滑的,怎么可能卷的上东西呢?而自己身体里又是什么东西能被它卷住?
“坐稳!”
张凡左手按住施逸萱的肩膀,右手捏着银针,用力往外一抽。施逸萱顿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拉扯了出来,那股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一声惨叫。可是回眼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张凡的银针,还是那根干干净净的银针,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当然,张凡眼中看到的东西,和这女孩就完全不同了。银针上不但有东西,而且还是很恶心的东西。
那是一种黑幽幽的,好像他每次突破时身上涌出的那种杂质油泥似的感觉。
不但如此,这些黑油油的东西看起来并不是单纯的死物在被拔出来之后,竟然还在银针上不停的蠕动着,甚至还有点想要钻回到施逸萱身体里的意思。
“既然出来了,还想回去?做梦!”
张凡冷笑一声,从兜里摸出一张火符,把银针裹住,念叨了一句“神火召来,火炎王阵。”符纸顿时燃烧了起来,
那黑色的东西在符火之下根本就难以维持,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化作了一片青烟,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一些淡淡的腥臭味道。
“你,你这是在……在做什么?”
对于看不到那黑色东西的女孩儿来说,张凡做的一切就好像是在耍猴戏一般。而且那凭空点火的手段,也实在是让她很惊讶。
“没什么,月心,你进来,把合同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