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不可!”
最先出手那个保镖怒吼了一声,捏着拳头就要再次朝着张凡冲过来,而在这时候,警署大门里面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大彪,不要胡闹,让你们在这里迎接人,咳咳,谁让你们和人家动手的?还不快请张先生进来?”
张凡冷笑了一声,这是正主来了吗?
“是,张先生,我们领导请你进去。”
那保镖听到苍老声音的吩咐,虽然心中不忿,但也只能收起了架势,对着张凡抱了抱拳,做了一个里边请的手势。
“我呵呵你一脸,你信不信?你说让我站住就站住,你说让我进去我就进去,我他·妈不要面子的吗?”
张凡一只手搂住施逸萱的腰,脸上满是冷笑。
施逸萱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着,感觉浑身上下都是一阵不自在。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看起来干干瘦瘦没什么气势的老板,现在还真是挺霸气的,举手投足都充满了男人味。
“呵呵呵呵,好,好,是老夫我唐突了,老夫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先生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中年女人推着一辆轮椅从警署里面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稀疏的古稀老人。老人的身上搭着一条毛毯,不过脸色依旧很难看。哪怕他努力做出一个轻松的笑脸而来,张凡也能看出他是咬着牙强撑的。
“赔不是?我不需要。如果有人向我道歉的话,那说明他占了我的便宜,或者坑了我,然后呢,又想用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可是我这个人呢,平时我不爱惹事,但是事来了我也不怕事,既然招惹了我,就得付出代价,不是说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哦,小伙子,看来你对自己的根底,很有信心啊。”
这老东西,一定是个城府很深的家伙。就算张凡说的如此不客气,他都没有任何变色,依旧保持着那个和善而又虚伪的笑。
“根底?唯一的山里娃,没有什么根底。回到现在,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而已。谁要想让我死,我就让他先死。就算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也可以把这话撂这,如果你想对我动手,我保证打掉你剩下的那几颗牙,如果你想对我身边的人动手,我保证你家里面上上下下,剩不下来几个活口。”
“小伙子啊,你这口气可是有点儿大呀。动不动就灭人满门,你真以为你手眼通天了吗?还是你的关系已经硬到了,在京城杀人都不会有人管你。”
尽管老头子的城府很深,可是听到这边他也忍不住了。
“老爷子,你说这话说明你不了解我。我要灭人满门,一不靠口气,二不靠关系,一个风水师想要灭人满门靠的只能是本事。当然了,风水这种东西信不信由你。只有本人啦,你如果觉得你手下那些废物杀得了我,你就尽管让他们来。来,那边俩废物,跟你们领导讲讲你的手现在舒服吗?”
张凡无论是言语动作,都充满了一股蔑视,就让那老头的脸色都有点绷不住。那后面两个保镖,更是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所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张凡的对手。但是你也不能口口声声的喊人家狗,喊人家废物吧。难道当保镖的就不要面子了?
“好啦,我承认你能打行了吧小伙子。不过这个社会呀,不是你能打,就能决定一切的。老头子我今天喊你出来,就是想和你谈谈。咱们去里边说好吗?”
“你想找我谈谈,那就必须要有个谈的样子。既然刚才你的保镖不让我进门,那我就不进了,想谈咱就在这里谈。我知道你就是路家的老爷子是吧。路恒宇他爹,路鑫他爷爷。你可能觉得你自己算个大人物。可是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最多算是一个行将就木,活不过三个月的垂死之人罢了。所以你的官威什么的,趁早少在我的面前摆,没用。”
张凡说着用手在施逸萱的腰间轻轻拍了一下。
“妞儿,在这站着冷吗?”
施逸萱的身子骨其实也挺弱的。不过那也得分跟谁比。就算她穿的是很单薄的罗裙,有着张凡的内力灌输,也并不会觉得寒冷,反而觉得四周的温度仿佛阳春三月一般。
“主人,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