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您可不用担心,佳佳她可能干了,一个人干三个人的工作,每次出差拿单子,十次就有九次能成功,我们这一行说起佳佳谁不竖大拇指?楚妈妈,实话和您说,我都是用崇拜的眼光看她。”

“有一强必有一弱,工作方面强了,就有一方面肯定是弱的。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一家都只有一个孩子,都养的娇了些,佳佳呢,心思单纯,面上看着冷,但是若是喜欢一个人,就是百分百的喜欢,我就是担心这样全部身心的喜欢经不起挫折。”

这何尝不是池崇阳所担心的!一个月的时间,他偷了她的心,偷到之后才发现这颗心比他想的还要纯粹!若是她那颗若是心参点名参点利该多好!

若是她的心有20%爱他的钱,他可以用钱来收买;若是她的心有20%是爱他的貌,他可以用美色去迷惑她;若是她的心有20%爱他的才,他可以去智商去征服她。

可是她要的是他唯独做不到的100%的爱,他的爱,从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的东西。

“小阳,你不知道她的内心有多高傲,她曾经…,唉,小阳,我只想说楚妈妈是和你站在一起的,若是她犯拧了,你一定记得告诉我,我是她妈,我的话她总是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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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妈妈的话并不多,却让池崇阳心情莫名的沉重,他急于赶走这份沉重,他有个好办法,他把车在车库里停好,上了电梯,自顾自的进了801,关上门,换了鞋,坐在沙发上,对着楚凝勾勾食指:“过来!兑现!”

楚凝僵在门口,这几天他提了好几遍,上下班在车里说,晚上在电话里说,说看在他这几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在kiss这件事上,她也该主动一次了吧。

“过来!”池崇阳坏笑着看着,等着。

楚凝一步一步的挨过来,在离池崇阳半米的距离坐下来,池崇阳又命令:“坐过来一点!坐这么远,亲的着吗?你的嘴半米长?”

楚凝不动,池崇阳只好自己抬了下屁股,又伸手搂住楚凝的肩。

楚凝低着头,池崇阳也低头来看,说:“只是亲了嘴而已,又没有让你脱光衣服,你脸这么红做什么?像个被煮的虾子!都亲了这么多次了,让你主动一下有这么难吗?”

楚凝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不能不说没有一丝的压力,还不如那种非完璧的好,除了是熟练工种,技术好之外,也可以轻松的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大不了补偿点钱,可是她这样的,总觉得做了就应该对她负责似的。想到这里,池崇阳又骂自己:靠!怎么这么想了呢?当然会对她负责到底,将她的后半生全包了,既然如此,何必每日里忍的那么辛苦?要不,今晚,就…

池崇阳在七想八想的时候,楚凝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一寸一寸的把脸靠过来,池崇阳不禁笑了,说:“r,不是这样的。”说完,他脸一歪,直接亲密接触。

楚凝觉得脑子一下子又空了,嘴唇上传来湿热的触觉,偏偏那人还是很调皮,用牙在咬她的上嘴唇,又吸她的下嘴唇,然后舌头在努力的要打开她的牙关。

久攻不下,池崇阳撤离,凑到她耳朵上呼着气,说:“r,怎么又不让我进去了呢?还是你喜欢唇吻,不喜欢舌吻?”说完又开始咬她耳朵。

楚凝一阵眩晕,池崇阳的舌头趁机而入,先是温柔的点点她的上膛,痒痒的,又来挑逗她的舌头,楚凝只觉得自己全身失去了力气。池崇阳突然双臂用力,把她圈了起来,同时舌头开始用力的吮吸,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楚凝感到他的脸在发烫,某个地方硬了起来,而那人的手也往自己的胸部袭来。他,和平常不一样,他,像疯了一样,他,想做什么?!楚凝猛然惊醒,用大力去推他,却推不开。

池崇阳抱的很紧,不能让她逃走,他喘息着说:“阿凝,佳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想做就做,好不好?别怕,我会温柔的。”

楚凝摇头;“不,不,真的,不,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

对她来说确实快了些,可是,他没有时间啊,再过四个月她便会知道一切,介时,她会怎么样?离开?逃走,他接受不了。

“相信我好不好?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会很温柔,这其实是件愉悦的事情,相信我!”他一只手将楚凝圈的很牢,另外一只手开始行动。

“不,真的不行!”楚凝用尽力气将他推开,跑到房间里,将门锁上,身子软软的依在木门上。

只留下池崇阳仰坐在沙发上,他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半身,这种事要不不开始,开始了就得做完,现在这样不上不下最难受!

不行,他要泻火,若是一炮而中,怀了就更好了!池崇阳看着主卧的方向,她真是傻的可以,她难道就忘了曾经是谁住过?怎么会没有钥匙?池崇阳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一看号码,不得不接:“哥……”

☆、chapter 31她爱了他(五)

池崇阳驱车来到一个别墅前,并未敲门,而是熟悉的按了密码,一个白衣黑裤的中年女人闻声走出来迎接,她的举止都很有规矩,一眼就知道是个世仆:“池少,王总在书房等您,邵总也在。”

抬步上楼,推开书房门,双l型沙发上,对坐着两个男人,一个霸气外露,一个洒脱不羁,俱长着一副好皮囊,再细看,五官之间也能找出些相似之处,池崇阳喊了一声:“哥!”

两个男人都“嗯”了声。

他们在对弈,围棋讲究“手谈”,何为手谈?就是下棋的时候只动手,下子吃子,落子无悔,切忌口谈争执。

古代人讲究琴棋书画俱全,方敢称为文化人,这里的棋,是指围棋。

桌子上各种酒都有,王家规矩极严,王御作为长子长孙严于律已,并不碰这些会影响他感官,麻痹他神经的酒精之物,这些都是给邵北辰那个浪荡子准备的。

池崇阳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昂头灌下去,真tmd的辣!

“谁给你添堵了?让你喝这烧刀子,说说,哥给你办了他!”洒脱不羁的男人说道。

看来棋下完了,池崇阳说:“北辰哥,你这是又输了吗?”

那个洒脱不羁的男人叫邵北辰,看样子池崇阳说对了,他又输了。邵北辰边捡着棋子边说:“长大了,翅膀硬了,敢以下犯上了吗?”

呵呵,池崇阳想笑,分别几个月,北辰哥怎么也拿捏起做兄长的范了?只是比他大个两岁,就也称为“上”了?

邵北辰又说:“现在主意正的很,回国了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和我们说,不给你打电话竟不知道来拜见哥哥们了,偷偷摸摸的背着我们在做什么呢?!”

池崇阳并不回答,又从桌子上将烟拿起来,抽出一根,点上。那洒脱不羁的男人又说了:“吆,你这也打算五毒俱全?那我可得和小姨提前汇报,省的她认为是我教坏了你。”

“北辰哥,我不和你们联系,不就是怕你们受不了他们的压力招了吗?”池崇阳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夹着烟扶着额,一副老成的样子。

“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邵北辰说:“阿阳,短短数月,你怎么学的深沉了?你遇到了什么人还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被池崇铭传染的??”

那霸气的男人叫王御,开口了:“阿阳,你回国后这一个月在做什么?”

池崇阳心道:我在做什么您只怕是早就查了个清清楚楚了吧,大哥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攥在自己手心里,却偏偏要亲耳听到对方自己说。

但是大哥问了,他又不能不答,池崇阳说:“大哥,我在做个兼并收购的小项目,练练手。”

王御点点头:“哦。”

邵北辰说:“那你做就做呗,何必瞒着我们?有王家和邵家给你保驾护航,事半功倍,手到擒来,多好!”

“no。我用了两倍的努力,将博士毕业时间提前一年,就是想用这一年的时间瞒着长辈独立做个项目,毕竟以后我并无这样的机会了,别说我爷爷奶奶,你们说我外公外婆会不插手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