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样如此，两个人咬的满口是伤，裴启辰怕再继续会惹恼她，赶紧松开。

她一把推开他，“从今天开始，远离我的视线！跟你的林筝去过你的好日子吧！”

“这不可能！”他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厕所的门板上。“听我说，林筝只是我以前朋友的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掀起凌厉的眸子，望着他，眼底那一抹质问，让裴启辰心底升起一股犯罪感。终究，是他先错的，他跟女人搂搂抱抱被抓现行，恼羞成怒，她做的，不过是报复他而已！

他抬手擦掉她唇边的血迹，“丫头，对不起！”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

“裴启辰，我们扯平了！林筝是谁我不想知道，而我，亲眼看到了你放浪形骸的一面，感到很是刺激！你和我，还有机会儿走下去吗？”

“灵波！”裴启辰拉住她：“我心未变！”

“心未变，身已远，是吗？”

“没有！”

“那刚才算什么？左拥右抱算什么？别告诉我，那不是肢体接触！如果你说逢场作戏，那我无话可说！”程灵波冷笑一声，推开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头都不回。

裴启辰大步追了上去，灵波挣扎，裴启辰一记砍刀手，灵波边昏了过去。

灵波觉得自己怎么也睡不醒，那种感觉好像很熟悉，似乎很久之前曾经经历过。

飘飘然的在云朵中，柔软、幸福、安全，所有的不踏实都似乎不复存在了。

很多事情她都记不太清了，也不想去回忆，她现在只觉得很轻松，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有人不停的在她耳边喊，然后竟然还怕打她的脸，最后干脆摇晃她的肩。

她觉得她美好的小世界被打破平衡，支离破碎，她很愤怒。

睁开眼睛看见裴启辰焦虑的脸。

他看见自己忽然睁开眼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本来有些杀气腾腾的五官瞬间凝结，然后长舒了一口气，纠结在一起的眉毛也舒缓下来。

“你终于醒了。”

“凭什么打昏我？”灵波嗓音有些干哑，但并不妨碍她发泄不满情绪。

“不打昏你，你会闹下去，我有时间解释吗？”裴启辰烦躁的耙头发。

灵波心一紧，别过脸去。

裴启辰沉默了。

良久，与其说他是保持沉默不如说是他因为愧疚不敢吭声，印象中裴启辰从来都是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优雅风度，何时有过这种举足无措的尴尬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