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波,你真是个奇女子!”肖恪由衷地感叹。“让人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你!”
“别拍马屁了,我不喜欢一些空话!车来了,我们走吧!”
果然,话一说完,车子已经到了,常羲下了车子。在看到肖恪时,面无表情,完全是一副冷面,谁都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内心的煎熬,二十三岁失去父母,留在异国他乡,国内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谁都知道他是贪官之子,在国内,即使他有很高的学历,只怕都没有立锥之地,毕竟这是个很现实的社会。
没有多言,常羲下车后就到后面打开车门,让灵波上车。
“走吧,还愣着干嘛?”灵波看肖恪和杨晓水。
“行啊,常羲,以后跟着灵波好好的干,你一定前途无量!”肖恪打开副驾驶的位置,晓水跟灵波一起坐后面。
常羲并不多言,只是说了一句,却让肖恪和晓水都很佩服,他说:“程小姐的知遇之恩,我会一生铭记在心!”
一句话,不虚浮,不夸张,很是平静地说出口,就什么都不说了。
送肖恪和晓水回去后,灵波嘱咐了晓水一句:“晓水,你把欧阳希莫的公寓收拾利落,回头还给他!”
“好!”小水已经搬回了肖恪的公寓。
灵波现在住在巴黎近郊的一处庄园。
车子在暗夜穿行,回到了庄园。
下车的时候,灵波问常羲:“林筝的伤怎样了?”
“徐驰传来的消息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常羲回答道,同时又有点担心:“程小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她会记仇!”常羲道。
程灵波淡淡地点头:“你怕?”
“不!我只是怕她对你不利!”
“那么你呢?是不是舍不得对她下狠手?”灵波反问了一句。
常羲一顿,没有说话。
“常羲,通过我的观察,林筝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深情相对!一个拿感情当工具拿爱人当棋子的人,不值得你深情相对!”
“是!您说的都对!”
“希望你真的铭刻在心!”灵波淡淡地说完,进了别墅大厅。
刚一开门,里面沙发上跳起来一个漂亮而清丽的女孩。“姐,常羲哥,你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