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领导。”程致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这会儿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穿过,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胸前的绵软,嘴唇含住莹白的耳廓,舌尖在上面留下一点点水渍。
许宁没有像以前似的把他拍开,依然认真的叠着明天要带走的衣物。程致似有所感,还没动作,心先颤了颤,犹疑着探出手,慢慢的向下移动,撩开裙摆,指尖沿着小腿上行,到大腿根时,他蓦地顿住。
“你,想好了?”沙哑的声音代表着他此时的悸动和隐忍。
许宁把最后一件衬衫叠好,终于侧头看他一眼,眯眼笑了笑,“去我房间。”
简单四个字,却像来自天堂的福音,程致呼吸顷刻间粗重起来,略过开始的震惊和手足无措,终于意识到,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装君子bb那他就是傻逼!
抄手把人整个竖着抱了起来,像是怕女盆友反悔说出什么话,迫不及待的拿唇堵了上去,舌尖蛮横的从红唇间挤了进去,撬开牙齿,长驱直入,虽吻的难解难分,却不影响他脚上的动作。
踢开虚掩的木门,右腿在后轻轻一勾,房门嘭的一声重重合上,隔离出一个小世界。
三两步到了床边,直接把人压了上去,男人沉重的身躯让许宁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舌尖就像他的人,这个时候霸道极了,根本不给她发表任何意见的机会,勾惹纠缠,极尽撩拨,眼眸深处的幽光像狼的眼睛,熠熠生辉。
腰间的浴巾早就在走动时整个脱离,许宁身上的长裙方便了他的攻城略地,情/欲的气息在小小的房间中蔓延,喘息声与呻/吟声共舞出别样的春歌。
这一晚,是两人跨入新篇章的开端……
——————
清晨七点钟,手机的闹钟准时响起。
一条结实修长的手臂快速的拿过手机,一秒钟后,闹钟声戛然而止。
许宁有些迷糊的嘤咛一声,程致轻轻拍着她的背,“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柔和的像是一汪春水,性感低哑,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与温情。
原来阿宁睡着时是这样的。
程致兴味盎然的想,纯洁的像个孩子。帮她把嘴角的发丝拨开,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白皙的后颈,一下又一下,让人爱不释手。
许宁眉头微蹙,想要抬手拍开,肩上的薄被因此下滑,露出布满红痕的锁骨与山峦,程致眼神暗了暗,心里默默和女盆友说了声对不起,身下却毫不犹豫的顺着依然湿滑的甬/道再次探了进去。
——————
许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下午两点半了,程致殷勤的伏低做小忙前忙后,给女盆友放洗澡水,吹头发,换床单被褥,全都是一个人搞定,发挥相当超常。
“阿宁,我叫的外卖,你要不要吃点?”
许宁忍着下面的不适,睇她一眼,懒洋洋的摆摆手,“你飞机要赶不上了,我没事。”
程致帮她捏捏肩,“没事,我改明天航班。”两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第二天他就离开,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渣,所以大少爷毅然决定多留一天,无论如何不能女盆友有种吃干抹净被抛下的赶脚。
许宁有些哑然,却也有点感动,回身看他一眼,笑了笑,“既然明天才走,那你帮我到小区药店买点东西吧?”
给女盆友跑腿天经地义,程致一点犹豫没有,问买什么药,心里却模糊有了猜测。然后就听到女友轻声细语的吐出五个字,“紧急避.孕药。”
☆、第48章 阴险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程大少此时的心情,那么这个词一定是:复杂。
帮女盆友买事后药这种事,是个男的估计都要斯巴达。他期期艾艾的看向许宁,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出来好像不合适,就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许宁了然一笑,探手捏捏他的鼻子,“你别这么看着我,咱们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以后的路还长着,总不能上一次床就要当爹妈吧?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那肯定不好啊,刚吃到嘴里就要被迫终止,简直要了亲亲性命好伐!
程致咳一声,“我就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好。”
吃干抹净后还让女友吃药……这是不是有点太渣了?程致很不喜欢这种仿似冷漠的态度,现在有点儿后悔没有提前准备几盒套套了。
许宁却很看得开,没他这么矫情。
“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不过事后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要用安全措施。”
程大少深以为然,话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好再继续纠结,显得自己多优柔寡断似的。在女友白皙漂亮的颈窝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那我先帮你把吃的端过来再去买药。”阿宁哪儿都好,就是有些太瘦了,小腰不知道有没有一尺八,感觉一只手就能掌控大半,以后要努力喂胖点才成。
许宁摇摇头,“你先去买吧,我还不饿。”顿了顿,“记得带着人,不要因为不出小区就大意。”
这个时候还记挂着自己,程致感动的不行,心里热乎乎的,暖的人通体舒泰。
……
时间过得很快,吃了事后药,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已经快五点了。
下面依然有些不舒服,胀胀的,还有点疼。程致又帮她放了缸洗澡水,刚从浴室出来,就见男友端着托盘推门进屋,“冰糖红枣莲子粥,来尝尝。”
许宁眉梢微挑,放下擦头发的毛巾,伸手去接,程致躲了一下,“你别动,我喂你。”
这种二十四孝模式是要闹哪样?
许妹纸忍俊不禁,笑着说好,然后就看着男友左手端碗右手捏勺,先认认真真的对着勺子里的粥吹了几口,再小心翼翼递过来,一串的动作生疏中带着几分笨拙,像个尝试新鲜事物的孩子,懵懵懂懂。
许宁盈盈的杏眼微微闪烁,像是宝石经过水洗润泽出的霞光,清亮又深邃。
等她咽下嘴里的粥,程致问,“好喝吗?”
“好喝啊,”看他一眼,说出早就猜到的答案,“你煮的?”
他松了口气,大方承认,还有点小得瑟,“看来我挺有做饭天赋的,以后等我再练练手,咱家就不用你下厨了。”
他说‘咱家’,一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样子,好像两人此时不是情侣,而是已经结婚组建了家庭的夫妻。
许宁忍不住又笑了,脸上的表情就像夏日的繁花,又娇艳又夺目,鲜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