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哼笑,“等明年我辞职再说。”在她看来订婚就是个形式主义,又没有法律保障,该分手还是要分手,谁也管不着,与其弄这个,不如就顺其自然的发展,等到时机成熟双方感觉都合适了就直接结婚,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偷偷摸摸的搞这个。
虽然平时她不介意玩儿心眼,也不在意是不是地下情之类的,但在婚姻上,她却绝对不接受迁就和忍让。
人这辈子,还能结几次婚呢?
程致:“……”女盆友这样霸气侧漏,他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好帅!
这心态素不素有点不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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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洗完澡俩人躺床上,说了会儿话,谈了谈瑞达的下一季规划,程致就腻歪的挨着她的身子蹭来蹭去。
许宁:“你干嘛?”
“我难受。”抓着她的手往自己下面探,一边哼哼唧唧的吻她的耳廓,“帮我摸摸,嗯?”
许宁好气又好笑,不过还是顺着他的手摸了下去。男盆友现在天天裸、睡,这会儿也方便动作,上下滑动间,他粗喘的呼吸与低吟渐渐弥散开来,一点点的汇成了一首别样的小调。
当她的动作快时,他的呼吸就会跟着急促,她的动作慢下来,他也会轻缓的发出一声声喟叹。许宁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突然一个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低头吻上胸口的红珠,舌尖轻撩慢捻,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她的眼睛跟着弯了弯。
唇慢慢下移,越过紧致的小腹,胯骨,最终,吻上了那里。
就像极光从眼前滑过,令人窒息的快|感纷拥而至,程致的身体重重的抬起,又重重的落下,像经历了一场难以名状的战争,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现在,瘫软如泥。
许宁从被子下钻出来,抽了张纸巾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脸颊红扑扑的,身上也热出了一层薄汗。
见她要下去,程致慵懒的搂上她的腰,“去哪?”声音低哑,语气中透着难言的餍足与依恋。
许宁被他刚才顶的嗓子有点不舒服,咳了一声说洗澡。
程致在她大腿上蹭了蹭,“一块儿洗吧~”他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要不要我抱你?”
见他跃跃欲试,许宁选择从善如流,给了男盆友表现的机会。
因为例假,不能泡澡,两人都是淋浴,难免再次擦枪走火,然后又是这样那样,虽然没做到最后,程大少也是心满意足。
阿宁连那样那样都帮他做了,不是真爱是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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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程致去医院看亲爹,按照主治医师的说法,再观察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程光耀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程家人再次齐聚。
和昨天的压抑不同,今天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浅笑,好像程光耀挺了过来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似的。
程致心想,至少二叔程锦耀估计就不会多高兴。当然,程煦和方采薇肯定挺high,亲爹活着,不管瘫不瘫,至少个靠山。
陈杨过来的时候,凑他在耳边小声说,“焦家把之前送给阿宁二舅家的东西都收回来了,钱花出去的也要填补上,除此外又讹了五十万,打了欠条按了手印,哥,这事儿管不管?”
“打人没有?”
“这倒没有,就是恐吓了一下,没动手。”
“那就不用管,”程致双手插兜,语调淡淡,“人犯了错总要吃点教训,只要生命安全没问题,其它的都不用管。”如果这次帮着他们善后,那以后阿宁家里也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人啊,就得狠狠摔一跤,否则哪知道事事的不易?
☆、第64章 刷刷
临近中午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雨,不是很大,稀稀拉拉的打湿了路面,驱散了些微夏日的燥意。
许宁从妇幼院回来,路过一个小菜场,进去买了些肉馅、香菇和饺子皮,准备等会儿给男盆友包饺子吃。
许妈恰在此时打电话过来,在那头如此这般的讲述焦家讹钱的事,末了义愤填膺的说,“这也太混账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处对象分手就分手,房子车子金银首饰收回去也应当,怎么还反过来讹钱?世上有这样的道理没有!”简直跟明抢差不多!
许宁刚才在妇幼院就接到了男友的汇报电话,对这事儿心里门清。听了微哂,坐进车里,把买的东西放到副驾,淡淡说,“一饮一啄,有因才有果,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要不还能怎么办?欠条也签了,手印也按了,想不认帐根本不可能。”对于二舅一家的遭遇,她是真不觉得有什么可同情的,都是自己作的。
许妈在那头默了一瞬,过了会儿才嗫嚅着说,“那这事儿咱就不管了啊?”
“您想怎么管?”许宁反问。
“小程……”
“妈,现在社会是*律的,”她有些失望,“程致家就算再有钱,也没有阻止人家讨债的道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焦家的欠条名不正言不顺,二舅既然签了字那它就是有效的,真不想掏钱,就到法院起诉或者直接报警也行,没别的途径。”
要真有那魄力,还有那张五十万的欠条什么事儿啊。许妈心知二弟一家色厉内荏都是窝里横,遇到事儿了一个比一个没成色。起诉?报警?想都不要想。
“那可是五十万!”
“就算是五百万也只能认,”许宁语气有些不耐,直言不讳的说,“二舅家有三套房,家里存款就算不多,几十万总有,这钱不用您替他们发愁,肯定凑的出来。”又不需要砸锅卖铁,说实话,五十万这个价,焦家还算是良心价了,否则真狠下来,坑你一两百万又怎么了。
听出闺女话里的不高兴,许妈也不敢多说了,期期艾艾询问了下闺女的工作,就挂了电话。
许爹在一旁数落她,“都跟你说了这事儿别跟宁宁提,非不听,这下好了,碰钉子了吧?”
许妈把孙子接过来抱进怀里,叹口气,“我还不是咽不下这口气,五十万啊,又不是一万两万,平时咱丢个一两百都要心疼死,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虽然她心里明白整件事都是侄女自作自受怪不了人,但一个女孩子总是把身|子交出去了,就算犯了错误,一别两清就好,何必把事做到这地步?
许爹嗤笑,“你怎么不想想,你二弟既然签了欠条,那就说明焦家肯定拿住了什么把柄,要不以你弟妹要钱不要命的性子会甘心打欠条?别逗了,我看这里面肯定还有事儿,弄不好焦家人已经知道那孩子不是他们家的了。”要不人家会闲着没事讹那点儿钱?
“不能吧?”许妈说得没啥底气,“真这样,怎么才要五十万?”被戴绿帽,跟生死大仇也差不多了,哪儿是讹钱就能解决的?
许爹睇她一眼,“你忘了这是哪儿了?北京城,首都!闺女不是说了,焦家就是个外地土财主,有钱没权,想横也横不起来。真干出违法乱纪的事,最后肯定他们损失更大。现在干啥不*?他们敢乱来,咱这些亲戚都是吃素的?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就是个教训,出口恶气。估计人焦家也瞧不上雨澜,孩子没了就没了,毕竟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