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四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低声说道:“其实在我知道它有可能是传说中的禹王鼎之后第一反应是猛chou了一根烟,因为这东西是赝品,夏朝时期铸造的鼎都是几百上千斤重的大家伙,像这种小东西很有可能是假的,但随后我找了好几个行家断代,又证明这东西的确是四千年前的老物件,照这样推断当时大禹王很可能铸造了两种鼎,九大九小,都是真品。”
徐青用手指在小鼎上摩挲了几下,低声说道:“其实我不在乎这东西是什么朝代的物件,照你这样说这物件应该还有八个才对,我关心的是东西在哪里,只要是好东西,价钱不是问题。”其实他更关心的是鼎上附着的金色气劲,根据以往的经验附着有气劲的物件都是好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勾四眼珠子活溜溜转动了几下,沉声说道:“不瞒您说,那个伴山坑太难挖,我当时就是在外层挖到了这东西,回来找人断代后知道是几千年前的物件,寻思着做几个高仿的卖出去就能狠狠赚上一笔,说不准下半辈子就能衣食无忧了。”
一个鼎能卖到五百万,就是跟郑老板合伙分了也是一笔让人眼红的财富,对普通人来说一辈子衣食无忧都够了,但勾四不行,他有个最大的毛病,好赌,两百来万刚到手就在地下赌场里输了大半,现在不得不准备再去伴山坑试试运气。
“你现在有把握挖到其它禹王鼎吗?大概要多少时间?”徐青现在所关心的不是禹王鼎的年代和来历,而是尽快把所以禹王鼎收集到一起,这种表面上带着有色气劲的物件可遇不可求,能用金钱收到自然是最好的。
勾四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相信只要继续挖下去就一定能挖到更多的禹王鼎,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不过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徐青朗淡笑着说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出来听听,但我先声明自己能力有限,不一定什么事情都能帮上忙,尽力而为就好。”
勾四把手伸进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最后摸出来一片刻着编号的钥匙,他倾身把钥匙放到了徐青跟前,沉声说道:“这是一片银行保险的钥匙,如果在这个月十号前还没有接到我的通知就用它打开相对应编号的保险柜,里面有件好东西,您要是看到了就会知道一些东西。”
徐青伸手捏起了钥匙,随手放进了口袋,低声说道:“东西我留下了,今天才二号,时间还早得很,这就是你说要帮忙的事情吗?”
勾四摇头道:“不是,我想叫您帮忙的事情不是这个,是老郑,我勾四这辈子就这么个交心的老伙计,我知道您有办法对付姓武的两个杂碎,想请您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帮他一把。”
徐青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对付姓武的?这个恐怕不行,他们家伙两个讨厌归讨厌,但没有惹上我,要对付他们总得有个理由吧?”
勾四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沉声说道:“我的意思不是让您主动去对付他们,只要在他们欺负老郑的时候出面撑个场面就行,如果您帮了这个大忙,我会尽快想办法拿到剩下的禹王鼎,价钱上面还可以优惠一些。”
徐青微微一笑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到时候武家兄弟再为难你朋友时可以叫他打电话找我,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我明天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拎着小鼎起身径直离开了茶楼。
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 来就买块表
风柔雨飘裙飞扬,长黑丝的腿儿白花花的胸,日内瓦五月的天气温暖湿润,每天都是情绵绵的小雨,要说来这里什么玩意最不值钱?回答肯定是时间,满大街都是卖表的,滴答答的针儿溜溜裹着时间逝去,分分秒秒总在不经意间流走,抓不住,莫想停。
日内瓦是个戳中笑点的城市,日累哇!还是个力气活儿,徐青走在大街上都能暗暗窃笑几回,这词儿属于他在打飞机时原创,不对,因该是飞机上打盹时听到了广播,灵光一闪就创了这么个词儿。
暂时抛开了纷争烦扰,跟嫂子一起来参加什么世界珠宝展销会,徐青心情格外爽利,就好像连日来淤积在胸口的那股郁气烟飘云散了似的,现在他发现自己有了沿路欣赏美女的好心情。
男人走在大街上放飞一下眼神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心本狂野,无需去遮掩,反正看一眼又不会怀孕,徐青找到了一个尽情放飞眼神的好借口,心情好时百般好。
秦冰时不时皱眉望一眼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小叔子,几次想出声责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男人看女人本就无可厚非,那些被小叔子盯着看的女人们还会时不时对他眨几个媚眼,飞上一个吻,或许在她们觉得被这位身材挺拔面如冠玉的年轻华人是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吧!
徐青半眯着眼欣赏着路上一道道靓丽的异国风景线,神清气爽,不知觉走到了一家richemont钟表行门前,隔着玻璃门瞟上一眼,里面琳琅满目的钟表让人目不暇接,原本只是走马观花式的一瞟而过,一只摆放好在玻璃钟罩内的腕表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嫂子,我想买块表。”徐青驻足轻唤了一声,伸手拉住了秦冰背包带子,他看中了一块腕表,这是一块伯爵表,简约中不失张扬,白金表壳带子上都拉着均匀的细沙,一眼望去透着一股厚重内敛的气息,最重要的是能让他一眼心动,像这种东西已经不多了。
秦冰神情微微一滞,在她印象中小叔子从来没有主动要求买过什么东西,今天的举动着实有些让人意外了,她很快恢复了常态,微笑道:“那就进去挑一块,来这里都要买块表戴回去的。”
叔嫂俩一起走进了表行,这家表行布局古朴典雅,里面的客人倒是不少,徐青很意外的发现这里的客人居然以华人为主,粗略看一眼至少占了九成,瞧模样都是不差钱的主儿,说不定都是抱着跟他同样的心态,买块表。
徐青不喜欢拖泥带水,上前一把拉着秦冰的手径直走到了摆放着那块表的柜台旁,这里有两对华人男女在低头欣赏着各种名表,见到叔嫂两过来连眼皮都懒得动上一动,只顾专心看自己心仪的手表。
“请帮我把那块伯爵表取下来,我买下了……”徐青用熟练的法语跟店员交流着,就连站在一旁的秦冰也忍不住多瞟了他两眼,心中暗忖,看来他还是没荒废掉学业啊,早知道这样就不用带翻译来了。
这次来日内瓦秦冰就请了一名翻译,安全问题有小叔子在旁是不用担心的,只不过徐青不经意表现出来法语水平似乎比那位翻译还要略强一些。
店员很快取来了那块价值四十万瑞士法郎的伯爵表,但他不会给客人随意触摸,只是拿在手上从各方面展示,嘴里还不停介绍着这款手表的特别之处。
徐青很满意这块手表,这东西颠覆了他之前的一个观点,有了手机不用手表,但当他真正见到一块让人心动的手表时才发现男人戴表好像女人戴珠宝首饰一样,全因为喜爱。四十万瑞士法郎相当于华币两百六十万左右,对他而言这点钱能买下喜爱的东西简直太值了。
欣赏了一阵,徐青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刷卡付款,就在这时身旁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朋友,光看不买哈,干脆这块伯爵让给我得了。”这厮用的是正宗的华语,他或许还不知道,要是刚才他用的是别国语言只怕大耳瓜子就上脸了。
徐青偏头瞥了一眼,发现出声的是个微秃顶的中年男人,看模样在国内不是官就是大商,只有这两种人才会目空一切,他是把某人当成了吃干饭的小白脸,很自然的冷嘲热讽了几句。
“请帮我刷卡付款,最好能给个折扣什么的。”徐青大方掏出皮夹子,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店员,这张卡还是当初缅甸桑家送的,里面有多少钱他从来没查过,想来买一块手表应该没问题。
店员接过银行卡看了一眼,眸子里闪动着一抹异样的神采,这种卡他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少了,至少他从没见到过华人使用这种高端银行卡,态度很自然的变得恭敬了几分。
站在一旁的秃顶男人见到对方准备刷卡付款,心里仍有些不甘,冷笑道:“四十万法郎的伯爵白金表,也不知道卡里的钱够不够刷的。”
店员眉头微皱,偏过头望着秃顶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先生用的是瑞士联合银行的金卡,只有最低满足了一百亿美金的储户才会签发,所以他可以轻松买下这里所有的名表,甚至这家表行,如果他愿意的话。”
这位店员可以听懂华语,他还会说华语,就是这一本正经的几句话把冷嘲热讽当有趣的秃顶男人直接抵在了墙上,脸上的肥腻子肉一颤一抖,那模样活脱脱一只被人踩了两脚的癞蛤蟆,只有鼓着肚皮大喘气的份儿。
店员很有礼貌的冲徐青鞠了个躬,说声稍等,拿着银行卡很快在一旁的刷卡机上搞定了付款,然后把卡郑重其事的递了回来,把手表拆开包装给他过目,每一个细节都做得一丝不苟,让人享受到一种严谨舒适的服务。
咔嚓!店员把调试好大小的手表再次戴着徐青左腕上,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他转头望了一眼,发现那位秃顶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开。
第一千八百三十六章 黑帮黑枪
一般戴了好表的人都喜欢挽起袖子,就像那些买了潮手机不戴套儿还要有事没事拍到耳边吼几嗓子的b人儿一样,现出logo很重要,满大街都是戴表的洋爷们,但挽起袖子的都是戴名表的,其中不包括徐青,他穿的是短袖。|
原本下了飞机就有专人接去威尔逊酒店,但徐青仗着有几次出国的经历和雄厚的语言基础婉言谢绝了展销会主办方的好意,把行李让人先送回酒店,他选择和嫂子一起逛街,就买了个表。
霏霏细雨拂面,仿佛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土腥味儿,仰头深吸一口,徐青竟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荷尔蒙的味道,有人说到了欧洲,下大雨是天上的神明在哭泣,下中雨是神明在流汗,下小雨就是男神们在撸管子,初步估计连续不断的小雨就是男神在撸不停,难怪有股子腥味。
秦冰今天穿了套带短裙的藏青色职业装,头上挽了个发髻,很有种女强人范儿,那条艳后之吻被她贴肉藏在胸口,表面上根本看不到,论底子她绝对优秀,但相比起路上打扮俏丽的洋妞儿来她这身打扮就显得有些老土了。
徐青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没有摆明了说出来,一双眼睛溜溜的四周瞟视,他不是看洋妞儿白皙的腿胸,而是在找一家像样的服装店,来这里总得换一身新的,别让漂亮嫂子给人比下去了,到时候他这个做小叔子的脸上也没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