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说：“这像啥？对文化也太不尊重了。”王无子说：“那就放在花盆上?”王无子看着走廊里一盆一盆鲜花说。老头说：“刚浇花，把杂志弄湿了，给你钥匙，一会儿你来洗澡带上。”

这是王无第一次有机会拿到他的钥匙，王无说：“你今天怎么大方，信得过我了？”老范没有说什么，眼神有疑虑、不甚信任，但这几个保安之中，就算王无他看得中，小子大方，送他一条烟，这情他没有忘，也还没有还。

王无开了他卧室的门，把杂志扔在床上，就开视频，但是，没有那么容易，视频，范老头设密码，王无没法打开，“哈哈，我知道你要干这事。”

老范出现在门口，他说：“现在要洗澡，明天下午来，我给你打开，但有个条件，不许你告诉任何人。”这澡室在曲尺楼南北竖楼最南边厕所对面，王无回去拿了毛巾、洗液等去洗澡。

他想，这条烟还是起作用的，第二天，他给老范又买了一条软盒红塔山，理由是：“好事成双，鸳鸯成对。”第二天晚饭之后，18点多一点，王无子就到了老范那里，老范没有打开视屏的意思，他说：“既然我已经背‘不忠’之名，就让你看个够，可是不要对任何人说你看到了什么。尤其是那个兰蕙，你千万不能给她说：她上告，我们伊氏公司就不能在中国待下去了。”

王无也吓了一跳：“范叔叔，有那么严重吗？那我也就不看了。看了，以后伊氏公司有事，我是首要嫌疑人。”老范不是让他看视频，是准备喂食时，把他带进去看个真情食物，但王无子犹豫了，打退堂鼓，回去上图书室找兰蕙姐，说：“人家特意指明，不让你知道，怕你告发。”

兰蕙说：“懦夫，临阵就没有情况了，女人就最瞧不起这样的人，扫兴！把人家撩起来了，你没有情况了，你是不是有病？况且，听水妹的意思，也就是养个藏獒大狗，就是养虎豹，也没有犯规！”

王无没有想到兰姐姐会说些撩男人的烧话，气得再次去找老范，但老范又去洗澡了。不过，王无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兰姐姐，她可能遇到过这样的男人，非常失望，而给我说，暗示着什么？兰姐姐大概想男人了，阿门。

又是一个晚上，呼噜噜几下吃完了晚饭，王无去找老范，老范说：“今天晚上，让你看个真枪实弹。”他先开储备室的门：“告诉你，这些东西，我原来打了麻药针拿进去，今天就破格不打了。”

王无此时迷迷糊糊，好像知道怎么回事，又好像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我的天，真要吓死我吗?

老范说：“小无子，你跟我走，悄悄地看，吓出病，我可不管!”他怎么一说，王无心里已经怯了三分。

王无双手提着猴子笼子，猴子在里面跳来跳去，有时候给他做个鬼脸，眨眨眼睛，调皮的一笑一歪嘴，王无想：“阳台上就是养着兔子，猴子，有啥见不得人，小题大做。”

不对，王无再一想，真的心惊肉跳起来，一种残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不让他看，是有道理的，让你看了，你真的不敢面对。王无跟老饭头进了大铁门上的小铁门，进来之后，老范头在里面又把门锁了。映入眼帘的，是个不锈钢围栏的阳台，阳台很大，少说也有二三十平方米，上面四个鉄栅栏：